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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祿,而是……你說……”兩軍的戰鬥,終是韓蘇訓練出的人取勝了,中山大軍被剿滅,淮陰志士圍住了那個一心想要取勝的南宮子軒,而將士們也想為軍中的兄弟們報仇雪恨,長|槍亂刺而下。
雲雨終究是閉上了眼睛,不肯去看,自欺欺人也罷,他相信,他的南宮哥哥是最神勇的,永遠也不會敗給任何人。
中山王不知所蹤,而南宮子軒戰死沙場,中山軍隊軍心渙散,也沒了初來時的鬥志。劉太后聽聞,氣急攻心,不過兩便崩逝了。淳于術還在策劃奪取兄長的王權,殺害中山志士。
韓甦醒來後,少將驚弦急得原地徘徊。
“小雨……”韓蘇記得他將死之時,小雨護在了他身前,“小雨……”
“啊?將軍。”驚弦終於盼到他醒了,“將軍。”
“扶我起來。”
“好。”韓蘇身體虛弱,開了營帳,“小雨。”那個可憐的小公子再也不會纏著他家的好公子了,他就這樣隨他的南宮哥哥去了,最起碼,生有蘭皋,死有南宮。
“小雨……”韓蘇的心口有些疼,“這個死丫頭,人呢?”
“將軍……”韓蘇攥緊了拳,“他人呢?”驚弦不知該如何回答他,支吾不肯說。
“人呢?”韓蘇重複了一遍。
“回將軍……雲姑娘為了公子,殺了敵軍南宮將軍,她自己也……”驚弦說到這裡,便識趣地閉上了口。
韓蘇眼前忽然黑暗朦朧,忽然又清晰了起來,他認為那個比誰都明乖巧的小雨,真的沒了。
“哈……”韓蘇笑著退了一步,不願相信,“她死了麼?我韓蘇還怎麼……對得住至尊?我愧為人臣,我不配為人也不配為臣!”韓蘇第一次這麼恨自己,目光看向了遠方的落與晚霞。
“將軍。”驚弦想勸勸他,“將軍當以淮陰百姓為重,以至尊為重。眼下中山大軍敗退,可戰事還沒結束。”是啊,他是個將軍,絕對不能倒下,他的身後不只淮陰百姓,還有一個至尊。為了至尊,韓蘇必須站起來,妥協的下場,只是兩敗俱傷,小雨的死,便是個活生生的例子。
“小雨……好。淳于劫,我一定要殺了他。”
…
…“這一戰若能取勝,那我韓蘇便是功高蓋主,除非你殺了我,否則我定要至尊侍寢。”
…
…
“韓蘇……韓蘇……”被暈在馬車中的上官懿兒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些話的,夢中的他淚
不止,恨韓蘇卻還是想韓蘇在自己身邊。
那輛馬車在月夜下疾馳而過,聽說在中山不可一世的南宮少將軍兵敗戰死,真的可笑,一個個都是廢物。衛離,南宮子軒,一文一武,為什麼就是勝不過韓蘇?淳于劫懷恨在心,這一次,他定要一箭雙鵰。
很快,馬車到達了濮陽,淳于劫親自掛帥,聽說中山國內叛亂,淳于術造反,淳于劫氣憤至極,調去人回國鎮壓。他這一邊不需要太多人了,劫持一個上官懿兒,比那些吃乾飯的將士有用得多。
淳于劫隨後把目光落在了被堵上嘴,還在悶聲哭著的上官懿兒身上。淳于劫冷笑走近,拽出了堵在懿兒口中的白帕,狠狠捏住了他的下頷,“呵,那道文書,你不是狂的嗎?連我的人也敢碰?”上官懿兒害怕地想往後靠,嗚嗚咽咽哭著,他對不住阿離,身為一個至尊保護不了自己在乎的人。
“臭未乾的小孩子,真不知韓蘇為什麼會擁立你?不過現在你落到了我手裡……”淳于劫盯上了上官懿兒的身子,把他按在了桌上。
“你放手!”上官懿兒掙扎,但是面對淳于劫,就像是面對著韓蘇,上官懿兒本掙扎不得,“放手。”
“嘶啦——”淳于劫把那個小至尊摁得不能動彈。
那一刻,上官懿兒真的有些死心,“我對不住你!阿離,阿離說他不想做伶人,可你我都把他當做伶人了。”淳于劫看著上官懿兒落下的淚,不像是害怕的淚水,他漸漸鬆了摁著懿兒的手,任著懿兒的身體癱在地上。
“他還說了什麼?他是不是後悔了?”淳于劫笑,“身死他鄉,名譽盡毀,他是不是後悔了?”後悔沒有接受那個明明高高在上,卻願意為了他,甘願墮落,沉溺伶人之中的王上。淳于劫也真的是後悔,“早知如此,我就應該把他留在中山。”好好保護。
上官懿兒沒有回答,衛離一生不該那麼悽苦,都是因為戰亂頻仍,害得那麼美的白玉仙在這汙濁塵世香消玉殞。
淳于劫猜想衛離肯定後悔了,一定是。可事到如今,後悔又有什麼用?淳于劫從未見識過“廬山真面目”,不知道衛離相貌到底如何,他愛的一直都是衛離那顆心。淳于劫解下了自己的外衣,嚇得上官懿兒身體打顫,不過他沒心思再糟蹋這個中原的至尊了,誰在淳于劫面前都不如自己的衛離。他給上官懿兒披上了自己的衣裳,含笑抬了抬懿兒的下頷,“你一定跟我一樣吧?你喜歡武安君韓蘇?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上官懿兒連連搖頭。
“你要說實話。”淳于劫的笑令人忌憚,“你不過是個傀儡罷了,若你沒有半點利用價值,我會直接殺了你,我淳于劫傾國也要給衛離實現天下一統。若……他很在乎你,我要淮陰的半壁江山——我要你們拿這個天下祭奠衛離!”
“不……”戰亂不休,烽火狼煙,少將驚弦說的對,戰事還沒有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