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束。韓蘇制定了周密的作戰計劃,可以一舉攻下中山。可驚弦的幾句話,徹底擊垮了韓蘇的意志。
“將軍。至尊被淳于劫劫持了,您派去護送至尊的人,一個未歸,可能都已……”被淳于劫殺害了。
韓蘇那時趁著空暇時間寫字,聽了驚弦的話,筆忽然間停住了,“怎麼會……”
“是真的,將軍,淳于劫帶了親信前去淮陰京城,聽說至尊出軍濮陽,他便帶人也去了濮陽,路上遇到了被將軍送往京城的至尊,就……”驚弦緊眉低下了頭。
“多久的事了?為何現在才來稟報?”
“將軍息怒,聽說……聽說南宮將軍戰死之後,淳于劫秘密趕來,親自掛帥,他將至尊帶入了他的……他的營帳……”聽到這裡,韓蘇忍不住了,“渾蛋!”他惱怒了,拍桌起身。
驚弦連忙攔住了,“將軍請鎮定,眼下我們已經按將軍制定的軍事計劃行事,將軍若是衝動,那便是功虧一簣了。”韓蘇猛地一掌拍在了桌上,小桌承受不住,立刻震成了幾塊碎木板。韓蘇久久難以忍下這口氣,“他若敢動至尊,我一定滅了中山,我一定滅了中山……”
“將軍。”敵軍帳營中,因為淳于劫劫持了中原至尊,中山將士軍心振奮,對面的國君都被我們生擒了,這次行軍必勝無疑了。
韓蘇很久很久才接受了至尊被俘的事實,也努力去平復將士們的心情。淮陰與中山雙方本來都已是兩敗俱傷了,韓蘇帶了少部分人去破淳于劫的陣法,敵軍的陣法被破之後,韓蘇便帶人撤退,行軍到一個樹林時,被埋伏在這裡的淳于劫堵個正著。
夕陽西下,原本是個靜謐的時刻,但這裡卻是鮮血成河,嘈雜亂耳,兵戈接。
韓蘇沒想到,他送走了至尊,再一次的見面,竟然是這種血腥的場面。他一身戰衣都是鮮血,與韓蘇在宮中武安君溫雅的形象判若兩人。
“韓蘇……”一代至尊被敵軍兩個將士按著,面前是淳于劫握著的、一把泛著寒光的寶劍。看來真的是在劫難逃了,上官懿兒知道自己很屈辱,不配名留史冊,但是他真的不知該怎麼做。
韓蘇的心,一如外的明月,靜謐冷淡,眸中沒有一絲情,“淳于劫,你想如何?”淳于劫甚是得意,“不可一世的武安君啊,果然不是虛傳。”那把劍挨近了上官懿兒的脖頸,“你的心愛之人在我手裡,我勸你別那麼放肆。”
“淳于劫!”
“否則,我讓你後悔終生!”沒了衛離,淳于劫已經後悔終生了。
韓蘇冷漠地看著那個年輕的至尊,看著他注視自己的一雙柔情雙目,韓蘇不為所動。
“上官懿兒在我手裡,這一戰無需再打了。我要你以武安君的名義,將淮陰以北割讓中山。”
“你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?”韓蘇冷目看著淳于劫。
“哈哈。”淳于劫大笑,“你說呢?”他拿劍的左手放下劍來,他右手上的匕首重重劃向了懿兒的臉,鋒利的匕首割破皮膚的聲音細微入耳。
這一舉動連韓蘇手下的將士都震驚了,但是韓蘇卻無半點怒意,漠不關心,好像被劫持的人,跟他毫無關係。
☆、20“啊……”臉上火辣辣的痛襲來,上官懿兒痛得忍不住掙扎,側著頭,被劃傷的臉的傷口滲出血來,上官懿兒咬住了。淚水盈眶,落下時淌進傷口,刺痛加劇了。
淳于劫眯眼笑,了匕首上的血,“武安君,你就不會心疼嗎?”韓蘇看著一旁的樹林,淡然說道:“不過是淮陰一個傀儡罷了,大可另立他人,淮陰從不缺至尊,諸王分封各地,能做至尊的,大有人在。”傀儡?他怎麼能說得那麼理直氣壯?上官懿兒猛地回頭看著他,盯著韓蘇冰冷的眼神,懿兒知道韓蘇說的不是真的,一定不是真的,韓蘇不會棄他不顧的。
“嘖嘖嘖。”淳于劫看著滿目淚水的上官懿兒,“怎麼?他的一番假話把你說心疼了?呵呵。”淳于劫不吃韓蘇這一套,仍舊是威脅,“韓蘇,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,否則我真的送他歸西,讓他去給衛離作伴。”據他了解的韓蘇,應該不會是為了大志,都可以見死不救、袖手旁觀的人。
“我說過,生於皇室,誰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,小雨的死,換了南宮子軒的死,若是至尊的死可以換你淳于劫的命,換來這一戰的勝利。”韓蘇頓了一下,“我韓蘇情願做個被後世辱罵的臣。”
“你!”
“武安君。”上官懿兒的心再也經不起折騰了,“本尊恨你。記得你教過本尊,‘非其位而居之曰貪位,非其名而有之曰貪名’。”在他和這江山之間,韓蘇還是選擇了後者,他到底是個傀儡至尊,他到底不應該貪戀這個位子,不應該貪戀那個人的,“若有他,本尊定要你半生心血,付諸東。”小雨死了,你覺得值,好,好。上官懿兒苦笑著,“中山王,給我個了斷吧。”淳于劫冷笑,“你休想。”他看向自己將士們,示意放開上官懿兒,“這個小至尊就送給你們了,當著武安君的面兒,不必客氣。”
“多謝王上。”
“將軍。”韓蘇手下的將士忍不住了,很是氣憤韓蘇的做法。
韓蘇眼睜睜看著,毫不出自己的心酸。韓蘇就這樣看著那些敵軍將士撲倒了自己心愛的人,拉開了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