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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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藥塗好了。”他道。

虞沛發現他有些躲著自己,偏還湊得更近。

“你躲什麼?說我做得好還要躲我,莫不是在誆人!”說著還一手扶在沿,上上下下地盯他。

被她這麼一問,燭玉也不知從何生出股坦然。

他一手撐在邊,陡然傾過身,直勾勾地看著她:“現下不躲了,可還算誆你?”

虞沛沒想到他會突然移回視線,一怔。隨即意識到,他倆捱得比先前還近。許是因為燭光映照,她看見他的面頰似有些薄紅。

“算是吧。”她不過腦地應了句。

燭玉從喉嚨裡擠出聲“嗯”,再不說話了。

兩人一動不動地盯著彼此,誰也沒出聲兒,連呼都清淺不可聞。大雪的天,這屋裡頭卻熱烘烘的,幾讓人不過氣。

燭玉被那打量燙得渾身泛熱,喉結兩滾,開口道:“抑靈器暫時不戴了,這段時間你別用太多靈力。”

“嗯。”虞沛抿著應了聲,又遲疑著說,“燭玉,耳朵上的傷有點兒癢。”

聞言,燭玉托住她的臉,食指指腹虛挨著耳垂,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邊沿。

“這樣可會好些?”

那輕撫落不著實處,反倒引起更多酥癢。虞沛頭一歪,兩手扶在他的胳膊上,往下一壓。

“沒好。”她眼一轉,那眼神又飛落在他身上,“要是我這樣你,能止癢?”

說著,她也學他去碰他的耳朵,沒徹底挨著,像隔了層紙似的來回地挲。

分明是微弱的癢意,卻令燭玉半邊身子一陣發麻,他甚而能聽見指腹磨過耳輪的聲音,沉沉悶悶。

沒過幾下,他忽攥住了那隻作亂的手,抵在前,又埋下腦袋,隱約可見發燙泛紅的耳尖。

“沛沛,別了。”他呼有些抖。

“燭玉,”虞沛顯然沒聽進去,反倒跟發現了另一樁新奇事似的,“角怎的冒出來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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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】
【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】
【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】
【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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