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嬋玥語氣不善:“世家向來利在前,血緣在後——那沈思典膝下還有個親兒子,他要拆了仲嶼的骨頭,概也是為他兒子鋪路。”
虞沛抵著門,視線落在地上。
鮫族天嗜殺,可最講求敦親睦族。銀闌脾氣暴躁,哪怕現下與她生疏了,也斷不會做出害她的事。
她瞟了嬋玥一眼:“仙君您好像很瞭解沈家的事。”
“本君……”嬋玥稍頓,“我與他父母從小便好,只不過自他父母離世,與沈家就淡了來往,也不常去見仲嶼他們。”
虞沛收回目光。
可看她對沈仲嶼的關心程度,並不像是不去見他們,倒更像是沈家人不讓她見。
嬋玥聲音漸低:“這孩子當一步一磕頭,硬生生從山腳拜到了御靈山巔,這才讓沈家鬆口,進了御靈宗——那時我就該想到,沈家接他回去,斷不會好生照料他。”
虞沛拿餘光瞥著沈仲嶼。
毒漸散,他臉上的淤黑也褪去許多,氣更是好了不少。
哪怕昏死過去,他也仍面帶淡笑——就和當時他在雲漣山上睡著時一樣,彷彿何等愁苦都入不了他的眼。
她只瞟了兩眼,那股子渴勁兒就翻湧得更厲害了。
“仙君。”虞沛飛速轉回腦袋,嚥兩番,“我去門外守著吧,這房裡有些熱。”
熱?
嬋玥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大開的窗戶。
白天是熱,可夜裡應涼快得很啊。
虞沛又補了句:“順便在外面等著姜師姐她們,也免得她們撞上沈家人。”
再待下去,她保不齊能做出什麼事兒。
“鳶兒她們慢我一步,估計明早才到,倒不急。”嬋玥稍頓,“不過,仲嶼的毒再過兩刻便能散盡,屆時還請你幫忙守著他——本君需煉些丹藥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虞沛飛快應道,一推門,眨眼的工夫就鑽了出去,又緊緊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