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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金的血爭相溢出,迅速衝散了房間內的灼息。
虞沛停在了離他半丈開外的地方,鼻尖輕聳,便嗅見了清冽的木香。
燭玉沒有靠近她的意思。
他忍著劇痛問道:“那團子,你也不認識了?”
什麼團子?
虞沛有些煩躁地抿了下。
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展出嗜殺的攻擊,可也不比前兩回那般親近他,而是極有耐心地嗅聞著,彷彿在尋找什麼。
好煩。
大餐找不見了,就剩了小白菜。
燭玉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楚,也瞧出了她的不快。他登時反應過來,是他的氣息與真正的木靈息有差別。
不比那人的純粹,對她的引力也就小了許多。
意識到這點,他心底頓生怒戾——但並非是衝著她,而是對他自己。
他也不知為何。
伴她十幾年,凡她想要的東西,他常是有求必應。
若她喜歡、需要那氣息,他甚而可將那人的內丹剖了,任她吃個夠。
可偏偏,他不願。
不願看著她親近那人。
不願她沾染上旁人的氣息。
怫鬱的源頭呼之出,彷彿下一瞬就會向他訴明。
但就在這時,有人敲響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