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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個月後我發覺我懷孕了,那就是你,我親愛的。”
“你很興奮吧,媽媽?”
“我動和興奮,你爸爸也一樣。我們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象我倆這樣快活的了。”
“後來你就告訴了你的表妹卡羅蘭;”諾埃拉好像是表示她知道以後的結果似的。
“是的,我寫信給了卡羅蘭,”沃克菲爾德夫人說“她回信說真是奇怪的巧合,她也已經第二次懷孕,她在結婚後九個月已經生了一個兒子。”沃克菲爾德夫人回憶過去,繼續說到她和她表姐每隔一星期通一封信,互相傾訴情和想法的。
後來,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。她們的信是同時寄給對方的,當羅紋斯饔邴伯爵夫人在約克郡打開她的信時,她也正在伍斯特郡打開卡羅蘭的信。
兩人在信上談的是同一件事:“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,醫生說大約就在聖誕節或聖誕節前後,並且我相信,親愛的,你的分娩期也一樣;因此我想如果是男孩我們就叫他諾爾,如果是女孩就叫諾埃拉吧。”
“我們有同樣的想法,而且說些同樣的話,其實也不足為怪,”沃克菲爾德夫人說“因為她和我一直是非常知心的。”然後她笑了笑,繼續說:“我們不光思想接近,而且長的也相似。我想我倆都期望我們的孩子也長的相似,儘管她們不是一個父親。”諾埃拉慢慢長大了,一直對同出生,但未曾見面的諾埃拉·雷文存有強烈的好奇心,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。
最終,她媽媽用低而發顫的聲音告訴她以後發生的事情。在羅紋斯饔邴伯爵夫人生了女兒兩年後,她發狂似的愛上了另一個男人。
她和他的丈夫在紐瑪克特的賽馬會上遇見了那個男人,達西·佛爾伯上尉是一個英俊時髦的子,他每到一處就會甩下一大串心兒破碎的痴情女子。然而他非常有魅力,以至於在社場上不論男女都很喜歡他和樂意與他接近。
他出身上社會,但卻是個賭徒。只要一提起他的名寧,他那些正統的親戚們就會嗤之以鼻。
但他卻絲毫不在乎,仍然過著蕩的生活。因為他是個運動健將,所以賽馬會收了他當會員、連聖·詹姆斯那兒最為嚴格的俱樂部也不排斥他。
對女人來說,他嫻於辭令,風度人,所以卡羅蘭在約克郡孤獨地生活了兩年之後愛上他是毫不為奇的。奇怪的是他也一條心都放在卡羅蘭身上了。
“對我,並且我相信對所有人來說,最恢駭的是當她和達西·佛爾伯上尉出走時竟把她的女兒諾埃拉帶走了。”沃克菲爾德夫人低聲說。
“真的,媽媽?大家真覺得很震驚嗎?”諾埃拉驚叫起來。
“當然是這樣,”她母親回答道“伯爵當時很氣,氣得要死。”
“後來又發生什麼事呢?”諾埃拉問。
“卡羅蘭寫信告訴我他們即將出國。首先去巴黎,然後到佛爾伯上尉能夠繼續賭博的歐洲許多國家。”
“為什麼伯爵不和她離婚呢?”諾埃拉問。
“每個人都預料他會這樣做,”她母親答著“但他非常高傲,他不願到國會上院提出訴訟,那樣這個醜聞就會張揚開了。”